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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种人
第三种人
——易晴
很久未曾提笔的手,她在颤抖,似乎刹那与永恒都不可求。 红叶中科获平安医院殊荣滴落匆匆行色,时光被我刻意向后挪,苍老来过,我不记得,花白的胡子多了一撮,为什么左右不得其所,为什么前后都会难过,你是谁的谁是我的,还是开始就有了错,风一跃过河,憧憬使人蹉跎,我沿着河岸向左,找到了野鸭的窝,凤凰之于烈火,柳下重拾离歌,泪其潸然为谁而落,你回来吧,我们抱着。 记得梧桐叶落,北方的秋萧瑟,蝴蝶以为真心爱着,相拥明早又会醒了,谁知道我多么爱她,谁知道啊,天晴也无法与冷风别过,侥幸成了千年的琥珀,死了,我知道我不会说什么,毕竟她要的自由我没给过,山盟海誓她不记得,我也忘了吧。 左手的掌纹线,崎岖到不可分辨,故事的开始很遥远,结尾你恰又无法预言,安心的听我预演,流泪或者付之笑谈。 远去的那个暑假,开了一朵昙花,我拿起了,我放不下,直说吧,有个女孩,神爱上她,记得有一张脸很象娃娃,模糊了,又记起了。校园是新建的,我是新来的,楼梯是我们走过的,我是一个普通人,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,但你看,别人不爱这么说。 开学了我们还小,第一节课总令人无法解释,新鲜而无法脱俗,自我介绍,我小啊,小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也许我把平凡的过去说的很奇妙,大家会把我记的很牢,并为之欢呼雀跃,我说:我叫易晴,请多多指教,男生,女名,我也不知道,大家只顾笑,似乎真的很好笑,流行的我的容貌,忘不了你的外表,故事很无聊,就这样被装裱。 漫天的纸飞机,肆虐成为一种语气,你会看到不停漂离,然后什么都记不起,我坐在角落,假装是过客,随手捡起的,上面写着:又是一年叶落,长高了还是无法逃脱,我真想活着等到岁末,看到烟花在寒冬穿梭,白色的雪你快漂啊,我睁大眼我在等啊。 不是说我的心很冷吗,为什么有滴泪是热的,我第一次不分真假就哭了,谁告诉我:我怎么了,难道灵魂真的活着,我开始四处搜索,从小到大, 上帝总是把天使造的很简略,让人来不及看清就召回天界,所以美总是残缺,而我却很长寿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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