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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暴雨惊醒了梦中熟睡的孩子,在翻覆中只得无奈的爬起身,下了床。
站在阳台上痴望,看到的只有三两盏淡淡明灯下的黑幕, 也只有在那三两盏灯光的耀影下才能真切感受的到风雨放肆的怒吼。站在开裂的镜子前,触摸着些许的悲凉。
......
坐在封闭的自习室里,孤单着做着属于沉默者该有的凝望,静静地呆坐着!外部于我来说,已然是成为了一种虚无与飘渺。而我,仅仅是瞬间幻灭的记忆泡沫——失去光彩的外衣后,只有“嘭”的一声,在含着泪眼中消逝。而你,永远都看不到我最后的无助...
什么时候教室的窗帘支架上出现了一只小麻雀,它是一直都在的吗,还是无意的闯入?它在那儿,沿着支架,不停地盘旋,似是在炫耀一种最原始的欢乐。
可是不久,我便发现我错了,那是一只被禁锢的飞鸟,它不断撞击着被窗帘掩盖下的玻璃窗,那种撞击声敲击着心灵。我感受到的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哀鸣,久久回荡!
然而,它的哀鸣对于那些北京中科白瘕风级别纯乎淡漠者而言,不过是一份美味佳肴用以增添鲜美的调味剂罢了。
......
午夜的风仍然在欢快的追逐,奏着悦己的韵律。
走在回家的途中,路上一片漆黑,偶尔有一两柱路灯,尽力为晚归的孩子照亮着前行的路,但是那片亮在这种昏暗中只是微乎其微罢了——摔倒的孩子依然很多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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